这个人是不是在考验她,要是她真的天真的离开,明天会不会发她一张自动离职书要她签字?
那么这真是一场笑话。
“总裁,请问还有哪些需要帮忙的,我一定尽全力做到。”她刻意转换一个方式来避开这个话题,要是她说了什么怎么办。
万一她说了一句“大家都还没下班,我不能走。”那么他一定会认为她这话是在暗示,他不让员工准时下班什么的。
她不能这么白白的上了当一定要死死守着这个职位。
“有上敬心是不错,其他的明天再说。”他露出淡淡的微笑,微微转变了嘴角上的弧度,眼捷手快的拉过她一只小手。
他的大手捉得很紧,眼神直直地望着她,那双黑曜石般的眸子,像是学会了魔法,一下子变得凶猛让她不敢靠近保持该有的距离,一下子变得吸引让她忍不住多看几眼。
只是这个动作很酸,没学过舞蹈的她,腰持续靠在桌子边边,拉住他的大手让她整个人往他身上快靠过去。
“别指望我,会给妳加班费。”他的话一项都是直来直往,轻松一句话就能让对方露出马脚,他就是这么认为员工就是这么想的。
还以为他要说什么吓得她心一直跳着,下意识的挣扎起来,最后他松开了手。
这个江冽尘真是太难相处,以为靠近他的人都有目的来着。
他没说话,大手指了指门口。
她默默的点个头,走出总裁的办公室。
当姚若馨一离开他的视线范围,他原以为没事,继续赶着档。
心脏,蓦然痛了起来,剧烈的疼痛害他翻倒了咖啡,一张张的文件被弄得湿撘搭,他忍住,尽量不引响到外面的人。
“是她对吧,你这个怪物就这么想见她吗!”
他痛得想咆哮,半垂下眼,头开始发疼,晕眩与程度更加倍的超乎他的控制,一想到快失去了自己剩下的意识,他激动的挣扎,他摔了放在桌上的一本财务经济学的书本。
最后紧紧地闭上双眼,当眼睛张开的那一瞬间,像是变成另一个转变,眼神中冒出了一个微笑,眼笑,嘴笑,他的头不在痛了。
慢慢的从痛苦中爬了起来,他坐回自己的位置上。
“若馨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他的声音变得温和,据有太多满满的情感,说出来的话跟唱出来的歌一样动人…….
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,总裁的办公室发出了怪声,不像是东西掉来的,感觉上是一个人在生气时气得摔东摔西。
秘书室的人一个个开始整理下班,姚若馨坐在位置上没动,她认为是一个新人,必须要看着那些老鸟走后自己才敢下班,昨天她也是这样做。
终于每个人离开,她准备收舍一下包包,忽然想到了进去跟总裁说声再见。
她敲了门,在经过今天的跑腿中,是习惯了。
里面没有声音,几乎是空气般的平静。
她想到刚才那一声,觉得不对劲的把门打开。
“总裁?”她看到没有人,如果没有记错,江冽尘没有走出这个门才对,不然刚刚的声音是怎么回事?
她走进去,仔细一看,原来办公室还有个机关,特别的令人心动,搞得这么神秘真是古怪的人。
他要离开也不吭声的就走,真是害她白担心了!
在回家的路上,车窗透出外面的夜景,宛如一幅画,意境迷离耐人寻味。
当夜幕降临,是人劳累的休息时间到来,有些人因为要过日子,二十四小时耐操体力,等到有休息的片刻,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一觉天亮,早上继续奋斗,为得都是钱。
姚若馨忽然想起了母亲,不是今天才想而已。
每当夜晚到来母亲的笑容在天空上对着她微笑,是幻想也好,是真实也好,她真的就这么感应到了。
还记得以前,她不是乖到不行的女孩,有时候因为生活中的琐事,心浮气躁对着最亲爱的母亲发脾气。一想到这个她就好想哭,但又不能在别人面前哭得很难看。
那是她年幼无知,那年初中一年级,好多书要读,越读越讨厌,她气得把书本扔到水沟里,考试压力好大,同学一直笑她考鸭蛋,上学期拿鸭蛋,下学期同等,全班都排斥她,就因为她没有爸爸被笑,单亲家庭没有人谅解,大部分的人都笑话她。
那段时间是她最堕落,当时她以为小学是万人迷,人人喜爱。没想到升到初中,常常被人暗算,尤其是女同学,每个都让她跑腿,不然就是把她的考卷乱涂鸦,当老师发现就要重新考,那时候还有体法,老师的棍子打在她手掌上,痛也得忍。
一回到家,她就发泄,抱怨学校,母亲是她唯一的听者。
她像天使般的呵护,温柔的声音说了一句“人家笑妳没有爸爸,那妳就笑她们没有教养,被欺负不一定要以牙还牙,但是绝对不能被人给看扁。”
母亲温柔的味道,她再也感受不到了,更听不到她的声。
“姚小姐,怎么又会想来这?”老莫的声音捣乱正在沉思的她。
“我来看一幅画。”若没有记错,她叫烨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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